安德烈與五個小朋友的網誌

2013年9月7日 星期六

班展演出時的討論,我提出ㄧ些小心得

現在是十月ㄧ號夜晚的十一點十分(也是龍王颱風侵台的凌晨)。

其實在施老師邀請大家提供劇本時,那時我就有很強烈的感覺想推這部《誰》劇,只是也沒有想到會受到大家的支持。













到最後第三次投票以ㄧ票之差失之交臂,說實話我已經感到很欣慰了,也謝謝同學們的支持。
我對於班上的事情ㄧ直都沒有參與的很多,ㄧ年級當兵,二年級住院, 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如果我知道其實大一時有學長姐演過這齣戲,那我也不會想推這部戲,因為我就會推另外ㄧ部好戲(或許今年演歐風晚餐,明年大家再聽聽這部戲是什麼,希望再有熱烈的討論) 其實我不太清楚《歐風晚餐》在演什麼,所以在隔天禮拜五早上我就跑到北藝大的書局去(真是他媽的 請相信我,那裡的有劇本是宇宙無敵超級霹靂多) 改明個,我們班上哪位同學,當了台藝的校長也搞一個好不好啊,不要只有個福利社!

終於搞懂了《歐風晚餐》在演什麼,真的是ㄧ部好劇本,為各位介紹一下, 也讓大家可以比較一下 。

維納‧許瓦布《歐風晚餐》













在台灣是由人稱詩人導演鴻鴻,閻鴻亞創立密獵者劇團並以《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片獲金馬獎最佳原著劇本獎,又以《人間喜劇》獲新聞局優良電影劇本獎。

全劇發生在一個鄉村小館,六個無所是事的常客和老闆娘窩在裡頭打屁,耗著他們窮極無聊的人生。一對上流階層的情侶坐在角落的小桌,旁若無人地情話綿綿。當眾人的話鋒漸漸指向這對男女,他們仍相應不睬,場面最終一發不可收拾……。劇名既為《歐風晚餐》,當然是對歐洲社會問題的直接反應。然而在經濟景氣劇跌,貧富差距仍然巨大的台灣社會,相信仍可引起觀眾的真實共鳴。《歐風晚餐》的原作者是36歲即酗酒早逝的奧地利劇作家許瓦布,他以驚世駭俗的作品睥睨歐洲劇壇。許瓦布擅寫卑微人物的荒謬處境,堪稱殘酷劇場的恐怖小孩,「糞便戲劇」系列作。小酒館的吃人事件。這裡面有一些暴力的內容,未滿十八歲可能要採劇場分級制。 (開玩笑啦,大家都已經不年輕啦,我們班最年輕的小家家都早已過了十八歲囉)

雷.庫尼《誰家老婆上錯床》

由在華人世界中,集舞台戲劇製作、導演、中譯三方面經驗與成就最高的楊世彭所翻譯改編,曾兼任美國著名的科州莎翁戲劇節(Colorado Shakespeare Festival)藝術及行政總監,前後長達十年。













1990年自科大提早退休,轉任香港話劇團藝術總監,至2001年榮休。 殊成就,兼因他是第一位在西方世界長期主掌職業莎翁劇團的亞裔人士,自1978年起他即應邀擔任英國國際莎學會議永久會員,為華人中首位出席這個深具國際聲望學術團体的學者。

全劇是發生在台北市,民進黨小黨鞭搭上國民黨黨部的女秘書,一日相約旅館偷情,窗前竟發現一具屍首!慌忙之下只得找來盡忠職守的私人助理收拾善後。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所有不該出現的人都來到了旅館:小黨鞭的太太,秘書的丈夫、母親的看護、還有那位大驚小怪的旅館經理及他手下那個專敲竹槓的蠱惑侍者。場面越弄越糟,情況愈搞愈亂……

當初該劇在台北的國家戲劇院演出時,印象非常深刻,報章媒體一直繞著演員楊淇劇終背面全裸做文章;事實上這是一齣高難度的戲,所有的應接不暇的情況與不斷編造的藉口,必須配合所有角色隨時的進進出出「極樂大飯店六樓648號套房的客廳」,笑鬧的能量不斷地在累積,原本還可以預期接下來的情況會是什麼,到了後來,根本已經來不及「預期」,完全接受百出的狀況,當然,戲結束的時候,肚皮是非常痛的!

其實,不得不佩服原劇作者雷‧庫尼(Ray Cooney)的高妙編劇技巧,同時操控十條隱藏在角色背後的線,不紊不亂,每一次的敲門聲、電話鈴聲、廚櫃或房門的開啟、搞不清楚所有狀況的角色的隨便一個問題、還有那扇三不五時掉落的窗戶,甚至於還有兩位主角魏陽曉和皮召辦的機智反應──向每一個角色對每一次的狀況提供各種解釋與編造故事──都會造成不同程度的危機與笑料。(這是我們沒處裡過的經驗相信我這會很有趣的,當然也很危險)
我想過馬豆所說的關於班上男生的事,其實,(誰)劇,比較需要年齡及事故的只有魏陽曉委員及旅館經理需要年紀大一點的人或看起來較事故的人扮演,其餘的男生角色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

去年我們演出金寶老師的(家家酒)家家酒,看起來很輕鬆的主題。可是我看完以後,卻還是感覺到一種沈重與震撼。



















金寶老師在書上寫著:「過去像一張網,任何人都無法逃脫的。」小孩子長大了,社會上許多擔子壓下來了,不免嚮往著兒時無憂無慮的情景。即使昔日經歷種種悲苦,像劇中的張令嫻,對過去依然剪不斷。因此劇中的趙自強扮的鬼像念祭文一樣的吟唱,彷彿一首童年的輓歌——我有一種也許不健康但很浪漫的看,所謂「過去」不是真的過去,是時間已走過去,而事件仍停留在原地永恆不變,如同劇中的自強說,我們仍跟小時候一樣。

我認為生活就是種當真的兒戲,他們這一群人從小在玩戰爭、配對、嫉妒的兒戲,到現在仍然樂此不疲,不同的是小孩子可以不必對遊戲規則負責,大人卻不能違反遊戲規則,所以才弄得生生死死糾纏不清。

尤其是看完之後的,那首該死的音樂(泥娃娃)真的是把全劇推向最高潮,聽到那首歌所有的年少輕狂,胡鬧,愛情,兄弟間的感情,讓悲傷像蝨子ㄧ樣爬進我的血液裡,也爬進觀眾的心中,(我們變成那個時候的我們所希望變成的大人了嗎?) (看著現在的我們, 那個時候的我們會不會笑呢?) 這讓我不禁想要問自己說 :「 我們現在的笑容,跟以前一樣嗎? ?」   

所以我想我們今年可以,來點不ㄧ樣的,試試不同的東西,看看有多我們有多行,也看看我們的年少輕狂 。

持平而論,我覺得有些觀眾們,他們需要更深沈些但又不能太艱澀、更刺激些但又不能太前衛的娛樂。電視對他們而言太過粗糙,好萊塢的電影則太過普羅,不是好萊塢的他們可能就看不懂,或是無法忍受解讀時的折磨,對他們而言,劇場是另一種更具特殊魅力、更神祕的逃逸場所。但是如果太過抽象的話,太過於藝術,到最後戲劇也只好將成為一場符號學的遊戲。

雜七雜八的寫了一大堆,不好意思,辛苦了大家的眼睛了,現在是凌晨三點十七分了,如果明天ㄧ早我們要上課的話,你們會看到一隻到大熊貓的,哈哈,還是請大家可以支持繼續(誰家老婆上錯床) 謝謝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